论人性迷失之系列（1）

老几

论余秀华：一种盖被子脱裤子的诗

余秀华火了，“穿越大半个中国”，焚烧中华大地。而我竟悠悠南山，浑然不觉。终于在几年后的一次偶然中，也烧到了我的微信里。读她的诗，我能体会到她心底那种撕心裂肺的绝叫和无可奈何的呻吟，同时也感叹：男人爱色胜于爱诗，人世间像诸 葛亮那样娶丑女为妻的贤者毕竟很少。

国人的人性似乎愈来愈不要脸了。笑贫不笑娼，各种各样的嫖娼风起云涌，并以此为荣。于是下半身的写实便成了大家争相而食的文化大歺。网络，手机，书刊，街道，无不透露出下半身的下流文化。在这个时候，终于出来一个余秀华，她很寂寞，一个人睡在鸳鸯枕上，也许是裸睡，脱掉裤子的裸睡。如果不是裸睡，她就决写不出那样的诗。她不屑迎合大众的囗味去裸奔。她是有尊严的，不是毎一个人都能睡我，赤裸裸的性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诗，或诗一样的情感。然而，物欲横流，金迷纸醉，大家都忙着，谁还会有闲心去读诗呢？诗的绿州荒芜了，无数的诗人在这片荒芜的土地播种，耕耘，生长出来的庄稼都被杂草掩盖了，造成了一个现象：作诗的比读诗的还多。人们读地滩，读网络，读李湘的结婚与离婚，读姚贝娜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乱七八糟，晕晕乎乎，乐此不疲。迷失的文化加上金钱至上使得人们愈来愈俗气，愈来愈接近动物界的生存模式。不信请扪心自问，你是精神多一点，还是动物的本能多一点？你是精神战胜本能，还是本能战胜精神？

在这迷惘的大背景下，余秀华的一首“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诗横空出世。它的高明之处在于：在精神和本能之间找到了平衡点，并将精神和本能摆正了位置。它是一首人性化的诗，高雅而不飘渺，接地气而不致下流。
（附原作）

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摧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原诗的中心词是“睡你”。如果仅仅只是为了生理上的情欲而去睡，大可不必“穿越大半个中国”，费这么大的劲。身边的老公或附近的人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低级的动物式的性话动几乎人人都可以做到。但嫖客与妓女无非是种交换，没有感情的事实婚姻聊胜于动物间的配种，统统与爱情无关。爱情，本质上首先是种扣人心弦的玄，然后引起生理反应。如果两性关系只有扣人心弦的玄，那是神的爱情，伯拉图的精神之恋，空中楼阁，充满了变数和不确定性。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诚”字，经云：“诚也者，天下之大本也”。爱情也一样，精诚专一。你想想，如果你今天对张三写首情诗，明天又对李四写首情诗，这样的爱情谁受得了？虽然高雅，但有玩弄感情之嫌。高雅的爱情必须接地气，这就是余秀华笔下的“睡”。你真爱我吗？那么来睡我呀！如果你不敢，那就是耍流氓。任何不以婚姻为目的行为都是耍流氓，所以精神上的空中楼阁还需要经过肉体本能的验证，经过验证或有验证意愿的爱情是真爱情。‘’穿越大半个中国‘’是为了睡一个特定的你啊！不乱睡的。你怜香惜玉陪她睡了，这叫爱情，否则你之前的一切表示都是耍流氓。

“睡”，是原生态里升华的一朵奇葩，它将空中楼阁的不确定性转化为实实在在的一对一的关系。两情相悦，男女平等，“睡与被睡都差不多”，分不清谁被动谁主动。单调的性行为是自私的，不会因对方的快乐而快乐，而做爱是给与中的获得，是一种“摧开花朵”共同经营的“春天”，是除了一个爱人什么都不关心的叛逆者，是穿过“枪林弹雨”的奋不顾身，是忘却一切存在的无喧无染的两人世界。

如此一来，这首描述爱情的诗就有魂有魄有血有肉了。它高雅而不失真实，悲壮而又义无返顾。
以上是对这首诗的正面论述，作为诗的本身无可厚非，坏就坏在这样一首比较张扬的诗出自一位女子之手。 《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以来，女子在对待爱情的态度上都是含蓄的，虽说现代女性追求个性解放，但一个赤裸裸的睡字总难以出口。女人的智慧总是旁敲侧击诱使男人先说出这个字，然后来个顺水推舟，水到渠成，皆大欢喜。天下男人无才啊！竟写不出这样有魄力有魅力的睡诗，让苦情的女人苦苦等待，终于等失望了，干脆“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你说这是女人的不幸还是男人的不幸呢？男人宁可寻花问柳，也不过问路旁的一株小草。此草不是寻常草啊！她是《红楼梦》中忘却的三生石上的一株仙草，绛珠草的姊妹草。绛珠草很美，被曹雪芹写进书里，而绛珠草的姊妹草很丑，曹雪芹不要，弃在土里，任凭风吹雨淋。我想，曹雪芹大约也是个色鬼，金陵十二釵个个都是美女，好像女人长得不漂亮就不值得爱似的。照他的眼光，历史上的嫫母，钟无艳，孟光，阮氏女，以及诸葛亮的丑妻黄月英都难入其法眼。文豪如曹公鲁迅者尚且都如此，余秀华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从来都是才子与佳人的故事，男人读了几句书，就到处搜寻漂亮的脸蛋。脸蛋漂亮成了衡量佳人的唯一标准，会不会做诗是不要紧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倘若女子一旦有才，甚而致于会做诗，在男人眼中仿佛就成了一朵带刺的花，又倘若这朵带刺的花还长得有些不顺眼，那就唯恐避之不及，心思都花在漂亮的脸蛋上去了。所以中国男人鲜有圣贤，都是被漂亮脸蛋害的，妻离子散且不说，严重的祸国殃民，连江山也丢了。

余秀华的不幸就在于生在一个没有圣贤的时代，万般无奈，只得替中国的男人喊出心中的最强音，说出一些本应是男人说出的话。请想想，假如余秀华有个美满的婚姻，有个幸福的家庭，她还会有那么“放肆”吗？环境逼的。哀其不幸，她的放肆实际上是种不满，是种叛逆，是向天下所有男人发出挑战的绝叫。天下无圣贤，所有男人爱色甚于爱诗。在检查自己之前，没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说她淫荡，漂亮的脸蛋们更是不敢，不信请看余秀华一首唯美的诗————《给你》

一家朴素的茶馆，面对朴素的你皆为我喜欢
你的胡子，咋夜辗转的面色让我忧伤
我想带给你的，一路已丢得差不多
除了窗外凋零的春色
遇见你以后，你不停的爱别人，一个接一个
我没有资格吃醋，只能一次逃亡
所以一直活着，是为等你年暮
等人群散尽，等你灵魂的火焰变为灰烬
我爱你，我想抱着你
抱你在人世里被销蚀的肉体
我原谅你一次次伤害我
因为我爱你
我也有过欲望的盛年，有过心身俱裂的许多夜晚
但我从来没有放逐自己
我要我的身体和心一样干净
尽管这样，并不是为了见到你

如果说余秀华那首《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伪君子们口诛笔伐的淫诗，那么她的这首《给你》则有“露阴癖”的嫌疑，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罪大恶极。男人们似乎更爱尼姑，或者喜欢妻子的性冷淡。真正圣洁的人连诗也不应有，写诗是犯戒的，不仅写诗犯戒，读诗也犯戒。现在你既然攻击余秀华淫荡，证明你至少读过余秀华的一首诗。既然你读诗，也就不那么干干净净了，俗汉一个，装什么高洁呢？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你不要讲大话，谈奉献，如果没有“何处惹尘埃”的修为，你不要装清纯，骂大街。那么多的贪官污吏，不见你拍案而起，那么多的嫖客娼妓，不见你疾恶如仇。现在一个弱女子历经魔难写了几句诗就忍不住跳出来，好玩乎？
很佩服余秀华的不装，真真切切，直逼人性中的伤与痛。她是裸的，脱掉裤子的裸，但同时也盖了一张不很温暖的被子！

老几

假设有无数的猴子坐在无数台电脑面前胡乱打字，其中有没有可能有一只猴子在某一特定的时间段碰巧打出了一首诗呢？
上帝说，宇宙无限，没有不可能。
那么这只无数猴子中的巧猴又在哪里呢？这似乎成了历代数学家无法破译的难题，牛顿说：‘’我能够精确的运算出远在天边的行星的运动轨道，可是我无法计算出人类醉酒一样的疯狂‘’。呜呼！数学家尚且毫无办法，何况我一介蛮夫？然而湖南人有个特色，骨子里都有点霸蛮，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统统不知道。但老几坚信，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完全无序的事物是不可想像的。基于这种认识，我决定寻寻无数猴子中的那只猴子，那只碰巧打出了一首诗的猴子。绞尽脑汁，在想当然的固执中寻找着似乎有可能的答案。每有所悟，欣欣然而雀跃也。逝者如斯夫，时间过的真快，往往不知不觉又深夜了，睡不着啊！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七只羊，，，，，，

老几

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七只羊，，，，，，依然是睡不着，不如发个朋友圈，讲一个无数猴子里面寻一只猴子的故事。
话说三国时期，刘备三顾茅芦，终于请得诸葛孔明出山。不久魏将夏侯惇率十万精兵犯境。刘备乃问计于孔明，孔明答曰：‘’主公请放心，吾料定来敌必走愽望坡，只须一把火，自可获全胜矣‘’。说着摇着鹅毛扇，只问主公睡得好不？睡不好的话就可以数羊。刘备回到卧室，翻来复去总是睡不着，和我一样数羊也睡不着。他想：诸葛啊诸葛，条条道路通罗马，你怎么就料定魏军一定会走愽望坡呢？万一他们不走愽望坡，那就惨了。愈想愈觉得孔明在忽悠自己，说不定是个纸上谈兵的狗头军师，想到这里，什么鱼呀水呀的比譬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人在关键的时候是不能感情用事的，为了稳妥起见，他觉得有必要考一考诸葛亮。
第二天一早，他也顾不上君臣礼节，上诸葛亮的房间里去了，到得门口，诸葛亮象早知道他要来似的，早早在那里迎侯。刘备立在门口问道：‘’孔明先生，我马上就要跨过这道门槛，请问，我是先跨左脚呢？还是先跨右脚？‘’。
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如果回答先跨左脚，那么刘备则先伸出右脚，反之亦然。不论怎么回答都有可能是杀头的欺君之罪，伴君如伴虎，孔明心里清楚得很。孔明说：‘’天机不泄，我将答案写在手心里，待主公明断‘’。刘备想，你还给我买关子，我就叫你测不准。接着往里一跳，两只脚同时跨过了门槛，非左也非右。
诸葛亮把手心伸过来，只见上面写着：主公进屋来，两脚一齐抬，踩死十万个，蚂蚁哭哀哉。
刘备大惊，不得不佩服诸葛亮的神机妙算，这时他才把军事指挥权完全相托。
后来的战况也确如诸葛亮所料，愽望坡一把火烧得魏军胆战心惊，老几有诗赞曰：
盖世雄才盖世英，
轻摇羽扇笑谈中，
愽望坡前一把火，
初出茅芦第一功。
[偷笑][偷笑][偷笑]

老几

发财看商机

四十万没到手，血的教训是：想多了。爱因斯坦给我的玄机是准的，当一回事后诸葛，老爱当初给我的原话是：‘’很简单，发财靠商妃‘’。什么意思呢？越想越多，越想越复杂，当时给我的第一反映是，商妃是商纣王的堂客，即那个有名的苏氏，弧狸精变的，女人曰偶，祸不单行。如果一万元包下所有女人，那么一夜之间也赚好几千。然而老几贪婪，日赚几千元的利润满足不了我，我要买别墅，还差四十万，所以要赚就赚四十万。然而要赚这四十万，就得在二十几个女人中挑出一个来，找出爱因斯坦所说的商妃。挑吧，这是个很复杂很艰苦的工作，绞尽脑汁。我想，商妃，商纣王的堂客，弧狸精变的，发明了很多酷刑，害死了许多忠臣，其心蛇蝎也。然而他又是个政治上的牛人，搞得满朝文武战战兢兢，所以商妃既有蛇的一面，又有牛的一面。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呢？绞尽脑汁，决断不下，久而久之则自生疑惑。恰逢这时，李树林来访，他是我文艺界的伙计，平日很忙，轻易不来，一见面就说，老几帮个忙，我们白泉四十年同学聚会，请你写首诗，这可不好推辞，否则就不够伙计了。于是帮他写了一首，趁现在发朋友圈的机会，将这诗留下来，不然将来不记得了：
四十分别各风流
回首童蒙几度秋
遍地烟云犹可散
同窗兄妹不能丢
高山击鼓天行健
沧海扬帆水载舟
醉卧狂歌秋日短
来年再约舞沲楼
完了撂下一包烟走了，老几命贱，从来不吃好烟，今日有机会抽上一包好烟，茫然中自有天意乎？朋友七四年生人，虎狼之年也，莫非，，，，，爱因斯坦错了？
纠结之下，结论是：宁可信现实中的朋友，也不信梦境中的爱因斯坦。
结果————得了朋友的一包烟，亏了老几的四十万。
呜呜，[流泪][流泪][流泪]

老几

发财看什么？

‘’发财看什么？‘’
‘’不知道！‘’
‘’你到底说不说！‘’
‘’，，，，，，‘’
‘’来人啦，给他上老虎櫈，灌辣椒水，，，，，，如何？难受吧！你到底说不说，说————‘’
‘’发，发，发财看，看桃子！‘’
‘’几只桃子？‘’
‘’问栽桃树的人吧‘’
‘’种桃道士归何处？，，，，，‘’
‘’问那个做诗的刘禹锡‘’
‘’刘禹锡在哪？‘’
‘’在《唐诗三百首》里‘’
‘’招了就好了，早点招嘛！何必吃这么多皮肉之苦，？现在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
‘’知道发财的秘诀‘’
‘’什么秘诀？‘’
‘’发财看《唐诗三百首》，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
‘’真是同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快把我放下来，我请你吃烧烤，到麻将馆去吃‘’
‘’算了吧，眼前就有一树的桃子，吃几个桃子得了，发财靠桃子。‘’
‘’你帮我摘下来吧！‘’
‘’好！
摘下桃几棵，
逗你乐呵呵，
放在手心里，
发财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