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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将老去的爸爸媽媽
文/清茶淡蕊
前几日姐姐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帮着给小外甥买几本课外书,买别的东西我可能不在行不专业,挑选书籍这类活计我自认为还是经验相当丰富。在淘宝网上书店里很快我就淘到了几套书籍,寄回了信阳,不知道是何原因小店书主给我寄来一本赠书,说是让我看过之后,摘自书中某个片段或者题目写一点感慨心得,也算是所谓读书笔记吧。没办法,我估摸着这个书主也是个文艺小清新,不然不会有这般要求吧。好吧,拿人手短,还是下笔按时完成作业为好,不然失信于人甚为歉意。
翻阅书籍以后,我注意到了书中的一段文字感触尤深。对每个人来说,随着时间的延续和时代的发展,家的概念是不断变化的,不断丰富的,而生命就在这种变换中匆匆走着,收获着或失去着,快乐着或痛苦着,失望着或憧憬着。是啊,越是逼近年关,越是思家情深。散文家张晓风曾说过:一粥一饭里的天长地久最是味永难言的,对此我深有同感。我曾写过很多有关父母亲生活细节的点滴,每一次回忆,每一次提笔心中总是感慨万千,笔尖在纸笺上来回往复,始终思觅不出合适的言语来表达和述说。这些细节,或许每个善良的父母亲都曾无数次丰富践行。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曾经撰文写道:一个人书,看多了,世界也变得大了,一张床小了,父母的叮咛也显得多余了。但是父母的关怀从来都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减过,相反,儿女们走得越远,走得越久,家中的二老牵挂愈加深切。是的,家有时也意味着一种悲伤,一种别离。毕业之后,我先是去了杭州,后来辗转到广东,自从我一个人在外打拼和奔走,羁旅他乡的时候,在心底我就想着自己独立地担当起生活落起的重负。当我们真正独立地走向社会,走进工作岗位,我们就开始“受伤”,开始在人海中翻腾,开始知道,有些疼痛无法对人说,甚至知心朋友。于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特别想家,想爸妈,想在家中的温馨。当受了“重伤”时,我总是幻想着自己能有以一双翅膀让我飞到远方的家中,在推开家门的一瞬,让自己泪流满面。此刻,世界很大,而我所需要的,只是家中熟悉的那种味道,那窗前一成不变的景观……
父母年纪都大了,这两年母亲一直跟着我帮我照看刚刚才1岁的儿子,在她的心中孙子是她的天。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很好,有老胃病的根儿,有风湿寒疼的病,多少年都没有治好。母亲是个坚强的人,小病小灾从没放在心上。好多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回忆起那些不能忘怀的记忆片段,生活剪影。不能忘却的是:小时候父亲在太阳底下吆喝牛,牛在水田里艰难的耙地。如今……如今牛老了也不再养牛了,父亲也老了,再也不会看到牛在老槐树下悠然的来回徘徊。牛老了,它把地犁穿了;父亲老了,他再也拉不动犁了。我上学时,父亲有段时间是在街头摆摊做修理匠。他的手如同干枯的树皮,伤痕累累。长年的劳累,他的双手的骨骼粗大,手指干裂,指尖的老茧一层层地裹覆住干瘪的手纹。想起小时候趴在母亲的背上,听见她走路时骨骼磨擦的声音;想起躺在背窝里看着母亲纳鞋底;想起母亲在农田里直起腰来的样子,母亲各个时期的样子一帧帧站在我面前,目光温和地看着我。搜寻那些我们不经意遗落在岁月里的生活细节:灶台上面的屋顶,挂满尘垢,每一顿饭的油烟和蒸汽一层层包裹在上面,可以闻见这么多年来我们家每一顿饭的味道;地上的方砖已经磨圆,每天进进出出鞋底的踩踏,母亲用笤帚清扫砖缝里的柴草屑,水洒落地上,米粒掉到地上,这些看似柔软的消磨已经让方砖失去棱角。这些都是我们一家人生活点滴的见证, 我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却还是会感慨那些消逝的岁月和留在记忆深处的每个点滴。
孔子曾言:“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儿女有了快乐,最为之开心的是父母,儿女有了苦闷,最为之牵挂的也是父母。舔犊情深,父母之爱,深如大海。在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父爱母亲让我们泪流满面。父爱像沉默的海,虽然浸透了浓浓的辛酸,却从不放在嘴上;虽然爱子如命,却总把爱藏在心底。母亲的亲细腻深邃,她所能给予孩子的爱最多,这一点世上无人能比。我的爸爸妈妈他们那么平凡,甚至只是这个繁华都市里最卑微的底层劳动者。小时候爸爸的肩头,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最爱听到的话总是母亲的赞许和安慰,而如今呢,父母最期待的该是一家人快乐安稳,健康安好。我心里忽然一阵酸楚———我们越来越大了,父母亲却越来越小,那种感觉始终是无法用词语能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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