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铭剑 于 2011-11-5 10:15 编辑
望江杂想
文/何雨
江水流向何方,我的脑细胞生死瞬间并没有给它定位,东西仍它去。 英雄英杰英烈或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者,于滔滔中淘尽,神马都成了浮云,捭然淡出,除了远去的岸,一波又一波迎面而至,让我凝眸之间又意马心猿…… 江水依然流。 无需屏息为狂欢生命的美丽,其实生来就是为了死而活的,为其所活却恐慌死的到来,从未为之欢呼,为之纵容过不期然的悄然倒下。我与他们也与你们总是坚信不移,守恒运用于终身的财富旷日持久,持久,临闭眼时似乎仍在盘算鑫银的计量升度。 江水依然流。 朝霞与晚霞都能斜映在江,屡屡;皎月与星辰皆可与江水生辉,常常;但消逝的岁月磨蹉了我们经曾拥有的嫩滑的脸,在你我刻意的伪微笑中,勾弯了你摆酷的嘴角,定格了我们贪欲的双腮,也定型了我们自鸣得意的乌发变白发,眼神里摄取的是人生行囊中的沉甸之后的轻。过去了的日子,究竟彻底的过去了没有?显然是岁月变换的生活储存于我们的内心,无论我们怎么微笑,最美丽的那一次已经被作了改颜。 江水依然流。 一滴,一片,一汪洋。满眼望遍是长江。 孤芳,孤丛,孤香不为春,它需要怒放的繁锦来促成它灿烂的奇葩。江中花,美艳诱人,缓缓而去,消失了多少凤冠霞帔之贵妇,江中水,昼夜不息,几多儿郎玉带金莽全涤净。对此谁能阻止?古往今来,悠悠,再悠悠。心灵的回声由自己去倾听吧,坐于江边把玩孤独,把玩无奈,随心所欲的幻觉:汹涌淹了自己又即刻退去,我不在是我,我还是我。 渐渐离开了江边,轻轻地转首,长江里有漫起的雾,深秋的夜初给这长流的长江于雾幕里上演着由薄而厚的空…… 江岸边的一座寺钟,终于敲响,长长的声音正往那夜幔与雾幕中去迎合那独特的空………… 写于2011年11月4日于武汉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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